老姨的幸福生活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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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些天老姨来了。“老姨”“老妹儿”都是东北话,是说排行最小的那个。 老姨不算太老,七十多岁,看上去像不到六十的样子。说话不紧不慢的,底气很足,抽着烟。老姨是来看她的姐姐——我婆婆的。老姐俩儿走在一块儿,谁见了都说“长得像”,其实,老姨可能更粗糙一些。她的孩子们都成家立业了,在城里打工,家里也置办了砖瓦房,养着几只鸡。 老姨和婆婆在一起的时候,多数都是婆婆在说话。婆婆到城里来了二十多年了,怎么着也与时俱进,说话和院里的大妈们没什么差别,是个城里的老太太。婆婆就领着老姨转展销会,给老姨买了好几件衣服,老姨也一下子迈进“城市化”行列了。 我觉得老姨在姐姐的面前总有些局促,是一种不适应,还是别的什么,说不清楚。正好是女人节,我和家里几个姐妹儿吃饭,就带上老姨。在饭桌上,我们给老姨敬酒,跟她开玩笑,聊天。气氛热热闹闹的。老姨脸色开朗起来,仿佛一下子年轻了10岁,眼角也有了笑意,竟给我们讲起了做姑娘时的事儿——那时自己才17岁,就给19岁的外甥做媒,“啊——呵呵,”老姨满脸回忆,眯着眼儿笑着,像是在讲民间故事,“从前,有一个好青年——”就这样开头了。老姨年轻的时候已经解放了,可基本上还是包办婚姻。老姨的外甥是一个在镇上念书的学生,有文化,人又长得帅,村里的姑娘们都偷偷地瞄他。村长看上了这个青年,想把自己的姑娘嫁给他。可没有人跟他说这个事——怕人家念书人笑话。村长不愧是村长,就把这个重任交给老姨——因为老姨既是村妇女主任,又是这个文化青年的老姨!老姨说:“可把我愁坏啦!自己还是个姑娘呐,咋张口说啊?”老姨足足一宿没睡好。第二天到地里干活,老姨自己又足足憋了一天没说话。到了快收工的时候,老姨先跟村长的女儿说:“嫁给他,你同意吗?”那姑娘就笑啊笑的,一看就知道心花怒放。于是,她到镇上找到外甥,说把谁谁嫁给你,你愿意吗?外甥两只手按着老姨的肩膀,一跳老高!“哎呀妈呀,”老姨说,“我哪儿经得住他这么按啊!” 老姨满脸洋溢着幸福,“两天后就结婚啦——看人家那两个人,情投意合的,那是啥样啊……”老姨这样说的时候,我好像在看电影《小二黑结婚》。
“老姨,您自己呢,也是自主婚姻吗?”我追问。 老姨的脸色黯然了。“村长给介绍的,转业军
人。两家大人都同意。”“您自己不愿意吗?”“哪有那么多的好事啊。哎,嗨!说这干啥。” 我在想,那是个已经婚姻自由的年代了,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自己给自己做主。那时已经是妇女主任的老姨,有勇气去成全别人的美满婚姻,却没有找到自己的幸福爱情。可能,不仅仅是缺少追求的勇气。在那个闭塞的乡村,“转业军人”已经是能代表“外面世界”的人物了,老姨的接受大概是一种无奈中的“择优录取”吧? 我问老姨:“你遗憾吗?”“嗨,遗憾啥?儿孙满堂的啦,你老姨夫就是身体不好,干不了农活——他也有文化。每天都打电话追着让我回去……”“清粼粼的水来蓝个荧荧的天,小芹我洗衣来到小河边——”老姨哼唱着,有些醉了——“那时候我圆盘大脸的,长得俊!演节目都是我唱主角……我个儿大,都说我长得美……”
文/马晓华
的鲜花店又重新开张了。只不过这一次服务的对象除了一些本地客户外,大头全是一些大中城市的年轻一族。表弟收购当地花农的鲜花,然后,通过互联网把鲜花送到全国各地。由于当地气候适宜,很适合种植玫瑰,外地客户需求量又比较大,表弟便把信息及时反馈给当地花农,让他们扩大种植量。这样,既满足了客户的需求,又最终实现了当地花农和表弟双赢的局面。如今,重振旗鼓的表弟,通过互联网销售当地特色鲜花,干得是风生水起。
其实,生活中我们每个人每时每刻都会面临一些选择。衣食住行要选择,婚嫁论娶要选择,人生目标更要有所选择。面对五光十色的大千世界,我们唯有认清自己的优势、劣势所在,才能减少选择过程中的盲目性,使自己的优势与所选择的目标达成默契,并最终促成目标的顺利实现。假使在选择的过程中,我们一直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目标,不要紧,慢慢来,用心找,就如穿衣一样,总有一款适合你。
文/刘小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