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阿勒得尔图的长篇报告文学《红色文艺轻骑兵——乌兰牧骑纪事》,感觉这是一部融时代性、史实性、红色文化为一体的优秀报告文学作品。
《红色文艺轻骑兵——乌兰牧骑纪事》首次将“乌兰牧骑文化现象”系统归纳整理,并将其完整呈现于中华文化大格局中。通过阅读可以感知,作者多次走进田野、深入民间,探访当事人、亲历者,获得了丰厚的第一手资料、鲜活生动的人物事迹,发掘历史的甘饴珍存等等……这些大量的资料、记录、归类、整理等前期工作,是保证《红色文艺轻骑兵——乌兰牧骑纪事》“完整呈现”乌兰牧骑这一文化现象的大前提,完成了“探记乌兰牧骑轨迹,弘扬文艺服务农牧民”的重大主题创作。
《红色文艺轻骑兵——乌兰牧骑纪事》全方位地发掘记录乌兰牧骑文化闪光点和时代亮点。乌兰夫同志曾说:“乌兰牧骑的建立是一个创举,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发展民族文艺的产物”。本书围绕着“创举”和“产物”,用大量纪实、例证,记述了乌兰牧骑从初创“简单为牧民娱乐演出”,到形成“代表党为牧区送文化”的“实用目标”,再到努力完成党和国家赋予其“发展牧区文化,弘扬中华文化”的重大文化使命,使其融入了我们时代的主旋律,成为鼓舞我们努力创造当代先进文化的号角。
在民族文化发展历史进程中,乌兰牧骑这个群体创造了一种独具中国特色的文化现象,其无论从个人、还是到集体,都有着非凡的表现、独特的创新、超常的贡献。为实现这一目标,呈现乌兰牧骑这个群体艰难而光辉的发展历程,作者深思熟虑、举重若轻,避免茫然四顾、“胡子眉毛一把抓”,重点采用了“以点带面”的写作技巧,从最初首创苏尼特右旗乌兰牧骑写起,渐进扩写到地市和省级乌兰牧骑的诞生历程,一个地方写一两个代表人物,把乌兰牧骑的“全境网络”织就完成,达到峰峦叠嶂、异美灼人的艺术效果。如写老队员巴图朝鲁,把其命运与乌兰牧骑生涯“捆绑”并写,写他为牧区挖水井,写他当小学老师,再被招回乌兰牧骑等曲折的人生经历,让这个形象有血有肉地“立”起来。其描述文字生动、传神,丰富地再现了乌兰牧骑的清晰印迹,折射出那个年代的坚韧与忠诚。
《红色文艺轻骑兵——乌兰牧骑纪事》侧重叙写党和国家对乌兰牧骑队伍的培养及精神塑造。乌兰牧骑是文艺宣传队,是牧区精神文明的“播种机”,他们把洋溢着向美向善的力量、昂扬的时代精神、人民喜闻乐见的文艺作品,送到牧区农村广大人民身边,依照“为民服务,共建边疆”的原则,一路坚持不懈地向前走,顽强地坚持60多年。这正是“伟大创举”的最真实呈现,的确值得珍视,值得人民尊敬爱戴。
乌兰牧骑的兴起与成长,得到了毛主席、周总理、乌兰夫、邓小平、习近平等党和国家领导,以及各级政府的培养与支持,昔日小小的乌兰牧骑,从最初的点滴萤光,蝶变成一片明媚的光带、一个生机无限的世界……是党和国家赋予其力量使命,是人民给了他们巨大的支持和悉心的呵护,乌兰牧骑才得以成活、壮大、发展,从一支十几人的小队伍,发展到今天70多支、3000多人的大队伍,成为忠于人民的文艺轻骑兵。一句话,是祖国给予其成长的土壤,给予其辽阔的怀抱,使其成为祖国北疆一道独特亮丽的“文艺风景线”。
《红色文艺轻骑兵——乌兰牧骑纪事》围绕着乌兰牧骑的创建与发展,写了这个群体涌现的无数感人往事、动人轶事、英雄传奇,如乌力吉陶克套怎样创作《乌兰牧骑之歌》、达林太怎样创作舞蹈《蒙古·莎特尔》、普日布怎样创编舞蹈《公社放驼员》、阿拉坦花怎样创编后来成为经典民族舞蹈的《草原女民兵》、孟玉珍创作大型舞蹈《草原记忆》等等,这些发源于乌兰牧骑、生活气息浓烈的佳作之诞生,除证明这个团队人才济济,生机勃勃,大有作为外,还宣告一个不争的事实,即只有在中华大地上,才能孕育如此绚丽的民族文艺奇葩;只有在广袤的中华大地上,才能诞生极具个性、极富魅力的“乌兰牧骑文化现象”。
高尔基说:“文学在我们这个时代,应该起一种社会教育的作用,它是具有非常重要意义的。”我觉得,阿勒得尔图的《红色文艺轻骑兵——乌兰牧骑纪事》的创作与出版,实现了上述意义。《红色文艺轻骑兵——乌兰牧骑纪事》所传达的“深入基层、服务民众、复兴中华”的巨大精神能量,值得我们思考与弘扬。